夏雨晴抓紧莫清欢的小腿不松手,眼泪鼻涕地流了一脸,莫清欢恶心的狠劲朝外一拉就把夏雨晴踢开了。

他把手在袍子上蹭了蹭厌恶地骂道:“你爱信不信,本王留着你的命,就是想让你见证一下,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是本王想娶的,那就是真正的侯府嫡女夏明汐,而不是你个冒牌的庶女。”

莫清欢发泄够了也折磨够了,这让他心里多了份说不出的快感,这么多年被夏坤胁迫的那种憋屈,好像在刚才全都发泄在了夏雨晴的身上,虽然只是发泄给了一个庶女,可毕竟也是夏坤的身边人。

此刻,夏雨晴发髻散乱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她不相信刚才莫清欢说的话,也不想相信,她唯有失神地盯着围廊上面一块残缺的彩画,那彩画上只剩下画着的人的脸,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微笑,只是她越看那脸越像是夏明汐的脸。

莫清欢心情轻松了之后,转身就要出去,看见了同样瘫软在地上的谢嬷嬷,他突然又开口道:“夏雨晴,本王对你还是不错的,还让这老奴才陪着你,只可惜你们带进宫的那个金公公先走了一步,已经一命归西了。”

莫清欢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给守门的侍卫:“锁死大门,不准再送任何吃的。”

夏雨晴听得真真切切,她张了张嘴可喉咙里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比她更绝望的谢嬷嬷此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夏雨晴的身上。

她爬起来抓着夏雨晴胸前的衣襟来回地推拉着骂道:“你个蠢货,天生就不是侯府地种,就不是做贵人的料,真是枉费了我放下一切跟着你们娘俩,蠢货!”

夏雨晴看着面目狰狞的谢嬷嬷,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就和谢嬷嬷撕巴在了一起,夏雨晴毕竟年轻很快就占了上风,她骑在谢嬷嬷身上,好像是战胜了一切的突然就又能说出话了。

她尖叫着:“死奴才,你敢骂我,就算本宫落魄了也是你的主子。”

谢嬷嬷气喘吁吁地捂着脸,脸上已经是被夏雨晴挠得全是血道子,她如鬼魅一般的阴冷的笑着,笑得夏雨晴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你是主子,哈哈!夏雨晴,你就是我买回来的没人要的小贱种,只不过是赵之霜拴住夏坤的一个砝码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可真是好笑,哈哈!你就是个贱种,给你镀层金你也依旧是个破烂货。”

夏雨晴越听眼里越充血,她突然就用手指戳进谢嬷嬷的眼睛里,并狠命的抠着道:“我让你满嘴胡说,本宫是太子妃是金贵之身,能容你如此侮辱,你去死吧!”

在谢嬷嬷的惨叫声中,她的两只眼珠子就被夏雨晴硬生生地抠了出来。

“本宫让你叫,让你叫。”

莫清欢留下的两个贴身侍卫听着冷宫里又是惨叫又是怪笑的,瘆得两个人只能用手捂着耳朵假装是没听见。

只是谢嬷嬷的叫喊声很快就没有了,夏雨晴双手却还在狠命地掐着她的脖子,她边笑着边骂道:“你个老奴才,你以为本宫能信你说的话,父亲和母亲一定会派人来救本宫的,等本宫出去了,就拿夏明汐的命来祭奠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嘿嘿!嘿嘿!”

夏雨晴幻想着夏坤和赵之霜不可能不救她,可眼下赵之霜自从被夏坤撵回东苑之后,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了,她想再给林墨龙写封信,可又苦于身边没有信任之人,也只能是干着急。

而夏坤自己的人马也已经纷纷乔装地进了京城,他只是可惜时京带的那些人全都折损在了君越府,连半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而且他也没法和孟耶江赞交代。

夏明汐没有淳卿洛的消息,而夏坤今日却收到了封飞鸽密信,信上说晋王已经是伤重而亡,追到漠海的鹰翱山的那对人马也被消灭了,孟耶江赞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