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四下看去确实是屋子里没了夏明汐的身影。
他刚想开骂,肩头就一阵巨疼,时京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右肩,再抬手一看全是血,他顿时就冒汗了,恶狠狠地骂道:“臭丫头,你给老子滚出来,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
罩着隐身披风的夏明汐嘴角勾笑,心道,‘老娘就装神弄鬼了你能怎么着。’
她移动到时京的左侧,趁着时京向右看的时候,夏明汐的银刀再一次出手,这一次她是狠刺向时京的左臂肘弯处下面的筋。
“啊!”
时京忍不住地叫了出来,他顾不上受伤的左臂,胡乱地朝着夏明汐刚才站着的地方挥舞着短剑。
夏明汐早就转到了另一边,这一次她可是丝毫不留情面的银光一挥,时京惨叫连连的跌倒在地上,他早没了刚才进到屋子里时的嚣张,甚至是恐惧到了极点。
“鬼,鬼!”
夏明汐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她把披风解开只露出脸,故意地让眼睛成了斗鸡眼朝着时京笑道:“有我这么可爱的鬼么?拿命来!”
“嗯,唔!”
时京只看见一张人脸在空中飘来飘去的,一口气没上来就背过气去了。
夏明汐笑嘻嘻地解开披风走到时京身前,用脚踢了踢:“就这么点胆量还想闯君越府?”
话音未落,破损的窗户处又飞进两个人影,夏明汐刚要飞出银刀,就听见李忠的声音:“少夫人,是我。”
随后,就有火把从窗户外面递进来,屋子里一下子清楚得很,夏明汐看见李忠的身后竟然是庞彬,她诧异道:“庞左使,你怎么在这?”
李忠举着火把上前道:“少夫人,你可有受伤?”
夏明汐笑道:“毫发无损,放心吧!外面怎么样?”
“若不是庞左使带着人来,咱们今日可是占不了什么优势。”李忠擦了擦头上的汗看向庞彬。
“庞左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拜见少夫人,属下是受晋王所托暗中保护你们的,”庞彬给夏明汐施礼道。
看着夏明汐挑眉不太相信,庞彬笑着解释道:“属下的父亲是晋王的旧部,家父因被秦监国排挤陷害,最后郁郁而终,晋王为了保护我们这些旧部的后人,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就都留在了京城隐藏了起来。”
“那庞太师可是知道你的身份?”
“并不知道,珍娇其实是家母的奴婢,家道中落她就被庞太师霸占了,属下成年之后是有意拜旁太师为干爹,也好能有机会听到皇宫里的消息,也是等时机帮珍娇脱离苦海。”
夏明汐这才明白,她恍然大悟道:“我说那珍夫人怎么什么都听你的,我和李护卫当时还以为你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呢?”
庞彬红着脸笑了笑道:“让少夫人见笑了,珍娇确实是想用私房钱做个买卖傍身,奈何不是做生意的料,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成全了少夫人,自打你们进京之后,属下就得到了老城主的传信,只是薛将军不让属下告诉你们,只能暗中保护就是了。”
正说着,回了一口气的时京吭唧了一声,李忠踢了他一脚道:“说,你和娆疆的人是什么关系?”
时京只有一只手还能动,他撑起身子没理李忠,而是看向夏明汐问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夏明汐咯咯笑道:“那要看对什么人了,对你这种人本小姐就是鬼,我猜夏坤是要你进君越府看看少城主到底在不在,对吧?真没想到你竟然和那个算命的老太婆是一路的。”
时京心里不解,知道护国卦师是妇人只有为数不多的人,他嘴硬道:“随你怎么说,既然少城主不在君越府,想必现在已经是死在路上了,哈哈!还是国相爷算的t厉害,可惜没抓住你,若是献给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