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峰听闻少夫人不在,有些失望地拱手道:“那这药是给你还是?”
“少夫人说了,您把东西给我就好,她回来了自然就知道怎么用了,若是钱太医不放心,一会儿等你回安义轩的时候,就去对面的凤囍客栈找她,少夫人准在。”
钱峰思索了一下,只能从里怀掏出写好的药方和解药,然后嘱咐李忠道:“那就先放在你这里吧!药方我已经写好了,你们药房里就有药材,但是必须配备我这小瓶子解药一起吃才有效,反正我也有事要对少夫人说,这个你先收好,等老夫见到了少夫人,再叮嘱她一遍就是。”
“哦,还有,麻烦李护卫告诉少城主,治病这件事还是不要着急,老夫定能和少夫人想到良方的,痊愈之际指日可待,勿急,勿急!”
李忠见钱峰急着走,也不便再留,只能收好药方和解药把钱峰送出了君越府。
钱峰回到安义轩就让徒弟去看看凤囍客栈的门口可停着君越府的马车,当得知马车还在,他这才先进了内院,换下了太医的官服之后,就又去找了钱王氏。
钱王氏见他急匆匆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手里紧攥着玉串子问道:“这是怎么了,风风火火的?”
钱峰把丫鬟彩儿打发出去之后,赶紧关上门道:“t母亲,皇后娘娘终于要动手了,今日突然就让我给太子妃诊脉,还要诊出了喜脉,还说起了春草,我当时就后悔了,就不应该答应夫人把春草送进宫地。”
“皇后娘娘不是说入春之后,就把春草送进东宫的么?她现在拿春草威胁你可不是明智之举,这脉像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皇后娘娘说是喜脉就是喜脉,至于什么时候她想让太子妃的喜脉没有了,也不会让你受牵连的,毕竟他们秦家现在若是失去了咱们的帮衬,那也就和断胳膊少腿差不多,她想再培养一个你这样的人,那可就难了。”
“母亲的意思,皇后娘娘就是拿春草吓唬儿子的。”
钱王氏嘿嘿笑着道:“这就像是我手里的玉串子,把玩久了就很滑,控制不住就会从手里呲溜出去,可它再呲溜也还是玉串子,皇后娘娘就把你当成了玉串子,时不时的得养养,时不时的又忘到了一边,不过你总归是她手里的把件,需要你的时候你自然就上场了。”
“儿子明白了,那就听皇后娘娘的吩咐就是。”
“吩咐倒是可以的,只不过现在可和当初不一样,太子殿下以后可就是新君,她秦皇后早晚是要退下去的,而谁能在太子殿下身边站稳了脚,谁就是以后的皇后娘娘,儿啊,你认为现在这个太子妃可行?”
钱峰摇摇头冷笑道:“儿子瞧着不行,可又说不出哪不行。”
“那就带话给春草,若是皇后娘娘帮她努力,就不要顾忌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在宫里不耍个心眼根本就是出不了头。”
钱王氏说完钱峰也豁然起来,他笑着起身道:“母亲真是儿子的定海神针,什么事情经您这么一推敲,就不再迷茫那儿子告辞了。”
钱王氏叹了口气挥挥手道:“快忙你的去吧!等老娘不在了,你也就能自己做主了。”
钱峰恭敬地行过礼之后,心情也是五味杂陈,他还真没想过母亲要是不在了,自己以后要和谁商量这些事,自己的正妻敏夫人在这些大事上就是妇人之见,根本不会给他什么有用的建议。
钱峰本来是想请夏明汐到安义轩坐上一坐,可转念一想,不如他亲自过去倒是可以顺便看看凤囍客栈,反正也抢不去他多少生意。
钱峰没出去之前让徒弟把钱如金喊了过来,他还想着带钱如金过去一趟,也就平了那日闹事的不是,可是等看见钱如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钱峰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钱如金道:“孽障,这太阳都快下山了,你还睡,你到底和对面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