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而且当初修建莫夜司的第一批从宫外请来的工人已经全都处死了，莫清欢自然不会担心走漏风声。

皇宫中的暗卫组织自然是有的，可只有皇帝陛下有支配权，而且如若莫清欢想用这些暗卫的话，那他还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莫清欢在成为太子之前，就已经在心里筹谋了。

的门打开之后，莫夜司的司主东瀛已经在门口等候，他手下的这些暗卫只有死士是在西苑的地宫中训练和生活，因为他们都已经没有说话的功能，而那些更高级的暗卫都分别有各自的身份，他们隐藏在皇宫各处，只有得到莫夜司的命令才会现身。

每年莫夜司培养的暗卫都在增加，其实如若不是每个莫夜司的暗卫都有脑后的印记，莫清欢现在也分不清谁是他的人了。

但他也不担心，只要东瀛死心塌地地为他效力就可以了。

莫清欢坐在莫夜司的大堂中，这里和他的寝殿外殿一样，长明烛火照得如白昼一样，完全不像是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