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男人只射了一次,两颗铜球一样的浑圆睾丸死死压在她的臀上,颤缩着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的猛干。

“我真的知错了”

她在无限的高潮中,在无边的疼痛里,痉挛颤抖,仿佛跌入了一只巨大万花筒,世界旋转,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

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天地间只剩下穴窝里那根丑陋的怪物,永远不肯放过她,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性交的极乐,席卷、攫取她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

恍恍惚惚间,身子被翻了个面,压进柔软的床褥,男人矫健高大的躯体完全覆盖下来,被蹂躏到糜烂的红肿小穴还没来得及合拢,再一次被形状狰狞可怖的大肉棒撑得边缘发白,近乎撕裂。

“主人”

喉咙里仿佛有血的甜腥味,她仰起脸,睁着眼睛,瞳孔毫无焦距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黑暗将他的身形轮廓勾勒得愈发晦暗,边缘隐隐泛着一种瑰丽奇诡的暗金,成年男性的喉结呈现出性感的直角,肩颈线条如黄金熔铸的雕塑,却又透出不可名状的恐怖。

就像歌剧编导根据《启示录》改编出的、带来终焉毁灭的魔王一样。

古典而又疯狂,俊美而又暴戾。

芙蕾雅的叹息劈开耳蜗里混沌的嗡鸣,一字一句,清楚地回响在大脑里。

他就是一头恶魔。

一头披着天使皮囊的恶魔。

此时此刻,恶魔趴在她身上汹涌起伏,残忍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宣泄着恐怖的欲望与怒火。

她会被操坏的。

她就是这样被恶魔操坏的。

忽然间,近乎崩溃的灵魂中奇迹般爆发出一股力量,她慢慢抬起从指尖到腕骨都在颤抖的手,拂过他的脸颊。

啪!

声音很小,但清晰。

世界被骤然按下暂停键,恶魔的影子在黑暗中凝滞,纹丝不动,愈发恐怖。

下一瞬,流光掠过。

亮红血珠飞溅而起,定格成凄艳的弧度。

灵魂彻底破碎。

坠入黑暗。

伊薇尔捂着喉咙从床上弹起来,极度受惊下,如搁浅的鱼,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

一线阳光从窗帘合拢的缝隙间穿过,将温暖的淡金色投在洁白的被单面上。

她手指颤栗,碰了碰这久违的光芒,动作很轻,轻得像是唯恐将它惊散。

指尖感受到淡淡的暖意。

伊薇尔这才狠狠地、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出来了。

她早就从笼子里逃出来

这时,伪装成毛绒小狗的智能管家从角落里站起来,大耳朵上下扇动,飘进寝室,来到到床边,用元气满满的活泼声线,发出提醒:“联邦历7017年3月8日,星期三,清晨8:00,伊薇尔要浇花,吃早餐,然后去白塔上班,今天也是忙碌充实的一天呢!”

伊薇尔收拾好情绪,点点头,一板一眼地回答:“没错,今天我也要好好努力。”

她掀开蓬松的羽绒被,刚站起来,脑袋就因为昨天喝了酒发昏,小腹深处盘桓着淡淡的酥麻刺痛,好像她真的被整整操了一夜,最后只能涂最顶级的愈合凝胶或者带进治疗舱。

可即便如此,身体里还是残留着被蹂躏过的痕迹。

她把手贴在自己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在数不清多少个的混乱日夜里,她就这样被恶魔操坏了,现在居然!竟然!偶尔会想念那种被蹂躏的滋味

伊薇尔恍惚了一瞬,低头看了看身上昨天穿的长裙:“小智,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大耳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