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凝坐在那里,屋里空调的凉风吹过,她伸手拿过遥控器,把风向调整了又把风关小。 侧躺着她关上了灯准备睡觉,脑子里时不时就开始想明天要怎么说她这周末要离开的话。 或者,明天不说,她迟一点再说? 书凝翻了个身,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誰能想到这么多年没怎么回家,原本打算多留一段时间,现在忽然决定要走 可实际上她也清楚,晚不晚根本就没有多大的价值,多延续一天不过是叫她多一天的纠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