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又怕自己不能得到她原谅似的恳求,“对不起,我只是怕你相信他们,又像从前一样。”
你说他是疯癫,也许还有点神经质。
说出的话就是那么固执又奇怪。
按照平常人的眼来看,徐书凝也觉得。
除了父母谁肯原谅他?一般人早像张静静那样离得远远的。
但是书凝竟然愿意。
“没关系,我知道,”她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到他的手臂震了一下,仍有七情六欲,仍有担忧害怕。
她说,“我现在也懂得你,以后我们都好好的。”
徐勘看着她,忽然笑了,他伸手攥着她的手,“你变了。”
她变了。
目光下视,看着眼前的弟弟,睫毛垂下的阴影在她米色的脸上,有一种温柔怜惜的神色,安慰着他,他伸手,她就愿意抱他。
“那就好,只是绝对不要讨厌我。”
这一种变化,往后再想起她总觉得脑后寒飕飕的,有半个她清醒,觉得自己魔怔了似的,又有半个她痴迷,恍惚身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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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撕裂禁忌感,血与肉的悸动
过了大暑,虽然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但是太阳存在的每时每刻都猖狂,他燃烧着,烧过对面曾经她曾经最爱去的那个山坡。
一个小心翼翼的孩子,抱着他的玩具,站在下坡的不远处等着她。
她一出现,他就欢蹦着跑过来,他的头发镀上了一层轻金色,那是她的弟弟。
徐书凝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看向窗外那个来往搬运的那个青年,他外在冷漠,不愿言语,甚至有时会做出胡乱的行为,但是,也许只有她知道,他也是可爱的人。
这是她的弟弟。
“书凝,一会儿冷了你就把这风速调小一点,凉过来了就行。”
“好。”
“倒水的时候可小心着,这个烧水壶这里有点烫”
最近学生暑假都开始放假,家里从劳务那边招来了一些临时的学生工,但是最近这会计请了两天假,刚好她在家也是无聊,就跟着过来帮忙算算帐。
徐书凝看着那边桌子上摆放的貔貅,忽然想起来自己以前家里也有一个供奉的佛像,据她妈说那是她姥爷之前供奉的,姥爷人走了之后,就继承到了她家里。
只记得她还没有那台子高的时候,就有那尊佛了。
“咱们家里之前不是有。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一个佛吗?”
她妈一听她提起这个来,说道,“那好多几年前的事,就你高中毕业那段时间,叫徐勘给不小心”
“不小心?”
“那定了是不小心,别提了别提了,你弟弟也忏悔了,我跟你爸给送到寺庙去,又请了人来看看。”
母亲虽然不算迷信,只是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生怕这一遭给徐勘带来什么厄。
都去车间工作了,办公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徐勘”
外头她爸拉了货回来,叫徐勘名字。
他从另一边走过来,扯上手套,站在下面,父亲从上面递下来他接过,放在身后的叉车上。
那么大的箱子,应当有些份量,他接过来的时候手臂会相应的向下顿一下,到底还是个青年,虽有力气但也不是一身腱子肉。
徐书凝看着他,烈日在他脸上,他紧皱着眉,偏向蜜色的皮肤竟然出奇的澄净,因为没有一点瑕疵?
弟弟应该也适合短发吧,因为侧脸和脖子都很
她的心忽然乱了,想起了就在不久前的那个荒谬的夜,她做了那么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