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解释的。”
“宋斯寒,别告诉我你早就知道她黎家人的身?份,却不?选择分手。”
“黎家人的身?份,”宋斯寒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咬在唇间点燃,烟雾弥漫,晕染侧脸,男人腕骨懒散搭在大理石栏杆,语气有些漫不?经心?,“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宋亦年重重一哼,“几百年的时间,好几代的人,无论是感情,还是商业合作,宋黎两家就从来没有一个好结果,这是我们两家的命数。你姑妈和黎耀之的结局在前,你凭什么认为你们会始终如?一。退一万步讲,就算你们坚定彼此,时间推移,感情再深再坚固,抵得过流言、舆论、股东,方方面面的压力和侵蚀吗?”
额角跳了?跳,宋斯寒神情紧绷,如?玉面容隐在浓重的霜霭里,语含嗤笑,“玩玩而已,有必要当真?”
男人紧紧握着手机,手背青筋微绽,“父亲,我和黎枝之间,还远不?到危害家族利益的地步,这次事情一定有幕后推手,我会查出来。”
事出突然,宋斯寒的住处还没来得及准备黎枝的日常用?品。
她身?上穿的还是宋斯寒的衬衣,冷白色调的衬衣勉强遮住大蹆跟。
鞋子都没穿,白到晃眼的脚丫踩在地板上。
北方的地板很?温暖,她此刻却只感到骇人的凉意,直钻脚心?,一直冒到心?口。
阳台没开灯,黎枝借着窗外映照进?来的夜色打量只离她几步远的男人,昏暗光影里男人轮廓修挺,侧颜立体。
说出口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凉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