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苗小姐有这个价值。”这是沈科的心里话,和苗淼炒绯闻到底有什么好处?
“晚点你就知道了。”隋南枭并没有明说,而是扫了沈科一眼,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沈科欲言又止的还想说点什么,却碍于隋南枭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只能作罢,拿着文件转身出去的时候,忍不住还是给人打了个电话。
“所以说,他这次要带人过来,还是上次那个?”温胥言听完沈科的话以后眉一挑,表情有些玩味的笑了笑,然后用那种斯文的脸望向旁边云子晏,示意对方可以把他刚才签字的文件拿走了。
“隋先生最近有些奇怪,我担心他这么做会有麻烦。”沈科语气里的担忧毫不掩饰,让温胥言听得一笑。
“隋先生已经不比当年,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倒是你,给我打这种电话有想过后果吗?”温胥言望着眼前慢慢走远的窈窕身影,等对方消失在视线后,调转椅子方向的望着身后落地玻璃窗。
窗外的高楼大厦平地而起,好像很壮观,却隐隐透着一丝冰冷。
“我知道。”沈科低头咬牙,却还是应着头皮回应,毕竟除了温胥言,他实在不知道还能跟说说这些事情。
“沈科,你关心隋先生是好事,但别越界了,这件事情我就当你没说过,你也注意点别让隋先生发现,不然,可就不是降级减薪的问题了。”温胥言轻声说着,语气里却有着淡淡的警告意味。
“是。”沈科低声应着,等温胥言挂了电话之后,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望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就算隋南枭会生气,会对他不利,但有些事情他还是要做,苗淼是个不确定的定时炸弹,存在的意义是好是坏没有人能够判断,隋先生那样冷静自持的人,为什么会一次两次栽在苗淼手上,沈科想不明白,就像他无法理解,隋南枭为什么要把人留在身边一样。
就在沈科转移注意力开始处理工作的时候,远在温华酒店的温胥言忍不住取下脸上金边眼镜,眉头微皱的揉了一下眉心。
隋南枭不是一个会跟人炒绯闻的人,那个叫苗淼的女人,如果不是有留在身边的价值,那就是隋南枭动了凡心,可温胥言知道,理由一定是前者。
如果苗淼的存在真的别有目的,那就必然会成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隋南枭来说,是好是坏,没有人能确定。
想到这里,他眼神不由得危险的眯成一条缝,表情也变得有些凌厉,直到云子晏敲门走进来,他才收敛的扭头望着对方笑了笑,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样子。
“这是今天酒会的最终流程安排。”云子晏目不斜视的走近,把手上的文件夹放到温胥言面前,刚好打开在关键页面。
“我只是上去致个辞而已,你们安排好就行了。”温胥言一边说着,一边戴上眼镜,然后拿着文件看了看。
“温先生会亲自到场,还是看看的好。”云子晏低声说着,望向温胥言的视线有些打量。
“你这样说,会让我觉得你是我的人,没关系吗?”听到说话的温胥言,抬头望着云子晏笑了笑,表情温柔的样子,和云子晏的无动于衷形成强烈对比。
“只要温总不嫌弃,云子晏就会一直都是温总的秘书。”所以,只要温胥言没说不要她,她就都会是温胥言的……秘书。
温胥言望着目不斜视望着自己的云子晏,那张从头到尾都面部表情的脸,和那双始终平静无波的眼睛,看得温胥言在心里一叹。
“你的去留,从来就不是我能决定的。”几不可闻的呢喃,温胥言在云子晏送来的文件上签了字,然后递回去。
“温先生那边你去跟吧!顺便通知公关部的杨经理,让她晚上陪我一起出席酒会。”温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