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欲裂的脑袋,喃喃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他看了眼面前熟悉的场景,这家小破酒馆,不就是『无仙山』山脚下的那一家吗?这多少年前就拆了啊?怎么......还在?我的师门......不也早在20年前就覆灭了?

堂上戏子继续唱道:「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喝!好!」

「再给爷唱一个!」

那唱老旦的戏子微微恭著身子讨赏,正待要再开口谢赏时......

有位人模狗样的常公子,随手丢了一小袋荷包进戏子怀里:「呦、唱戏的,给爷来段十八摸,这里头的银子~权当赏你的。」常公子笑的龌龊、眼神下流的不断打量著戏子。

莫修皱起眉头,他对眼前这段往事印象颇深;为了这戏子......他可是被师尊罚洒扫丹房一个月呢!更别提还被师姐的雪青剑狠劈了十来下。哪怕穆晚歌仅用剑鞘,也足以劈得他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的。

想到这......莫修口里还喃喃自语道:「这小娘们儿下手还真狠,难怪这么不讨喜。」

莫修注意力又转回堂上,他记得......原来这唱老旦的戏子,不是众人眼中的瘦弱书生;而是名娇滴滴的大娘子。她为了和老爹筹措回乡的旅费,这才大著胆子,学著老家野台戏的老旦,自己开了脸。

父女俩一路走唱来到无仙山下,就差那么几里路,她俩就要归乡。

也因此,大娘子一时松了神,昨日在河边洗漱时,遇上了南村地主家的常大公子。

这常大公子,仗著自己有几个钱就喜欢恃强凌弱,尤其是这种没有靠山的异乡客。得知有便宜可占,他又怎能放过这调戏大娘子的好机会,这不!就哄人来唱那下九流的段子淫词艳曲『十八摸』。

那化著老旦妆的戏子,一脸羞愧,双手紧握著拳;莫修知道,下一秒那大娘子就要撞柱,命丧酒楼啦!

前世就是这样,那老爹眼看大娘子断了气,才道破她女子身份。也正因如此!莫修才将那大肠公子狠狠吊打一顿,不过下手太重,一个不小心......就把大肠公子的肠子打得脱了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