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仪。”亲王低低警告了她一声。
“嗯?”沈佳仪应,“我送给薇薇安,她拔出斩魔刀,那些奴隶就不用死掉了……狼狼,我有点困。”
说着,娇气地趴在他胸前泛起了小迷糊。
亲王抱着她,任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良久,叹息一声,“爱心泛滥的家伙,为什么非救他们不可?”
她是如此纯善,即便他锦衣玉食地将她养在王宫里,她还是牵挂着去帮那些奴隶,好吧,虽说她也帮了狼族。
若是她心里只装着他一只小狼就好了。
可,那或许就不是她了。
他还是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她现在就是最好的。
睡梦之中,他依稀听见她嘟囔了句什么,耳朵一撇,听见她低低的梦呓。
“我也会,保护你。”
小狼一瞬间,心里蓬蓬的。
·
那晚薇薇安并不是有意偷看的。
她有事找沈佳仪,但沈佳仪一直忙着与亲王寻欢。
狼族耳力极佳,她丝毫不敢乱动败人兴致,于是才撑到那么晚。
可她低估了狼族在性事上的变态耐力。
夜里滥情,又吹了风,贵女身子骨弱,这下便结结实实地病倒了。
迷迷糊糊地发着热,她的梦也跟着荒诞涩情。
夜风吹得煤油灯轻轻晃动,树影婆娑,嫣粉的海棠簌簌飘落。
灯下两道交缠的人影。
娇小的少女软烂地趴跪着,手臂被公狼反攥在掌中,游丝一般微弱地撑起不稳的身子,饱满的玉乳也颤巍巍地摇晃着。
臀部为了迎合公狼性器的高度,翘得老高,灯光柔和了她的轮廓,流淌在肩背、腰臀与纤柔的手臂间,勾勒出少女俏丽曼妙的曲线。
狼的阴茎在她臀瓣上蹭了又蹭,光影正好,空档间,她眼睁睁地瞧见一根粗长硕大的肉柱弹跳着淋着水渍,冠状的龟头时不时便要戳进少女翘挺的屁股。
原先软烂如一滩春水的女孩终于缓缓有了反应。
娇气地低泣着,软软地骂他。
性器仍旧浅浅地戳弄着女孩,每次浅戳进去,都要惹得身下娇喘的女孩颤抖不已,垂着的两团玉雪也跟着前后晃动。
那种被动承欢的姿势,看得人血脉喷涌,恨不得亲自上去凌辱她,灌得她满身腥臊精液。
薇薇安揉揉眼睛,天好像就亮了。
昏暗的剪影此时,也被天光渡上了层色彩。
少女白嫩丰盈的一双玉乳,正被一双青筋狰狞的大掌裹在手心把玩蹂躏,最私密娇嫩的腿心,水淋淋的小口贪婪地大张着,费力地吞吐着一根紫红的粗粝性器,那野兽的阳具早已裹满了白精,更称得肉茎又紫又红,涨硕难言。
淫水。
已经塞了那么粗的肉棍,那穴还在贪婪地流着口水。
淫水沾湿了公狼浓密的阴毛,顺着他肌肉紧实的长腿,和着白浊腌臜的精液,在草地上积蓄成小小的水泊。
她听不清两人究竟说了什么,但在梦里,那淫荡的对话却这般清晰。
“嗯,嗯啊……亲王殿下,奴……奴的穴儿伺候得您舒服吗?”
“啊小骚货,勾人的小妖精,夹这么紧,是不是逼本王要操烂你这小洞?嗯?”
“唔……啊哈~殿下,不要了……啊,啊……您灌了那么多,奴快撑坏了~”
“撑坏了?那就射在嘴里!嘶……呃!张嘴!啊啊啊,要到了,用力吸,嘶哈……爆在你嘴里,吸!”
未经人事的少女做起春梦来,冲击力可不是一点半点。
她渐渐分不清,梦里的少女究竟是她,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