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地自粉穴溢出,顺着蚌肉淌下她的小屁股,沾沾连连地泄在身下的软垫上,看得他眼尾发红。
这次他插得不深,也怕狼结塞进去,她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于是不曾戳进子宫里去射。
他急迫地低头,埋首于她泥泞的穴口,高挺的鼻子蹭过还在充血的阴蒂,柔软的大舌卷过一塌糊涂的蚌肉,将她的淫水与混合的精液尽数卷入口中。
少女哀呜一声,细腰弓起,颤抖着坐起身子,玉腿夹紧了他的脑袋,腰肢扭动的那么迤逦,也不知究竟是在迎合,还是在推却。
只是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泪水早已胡乱地坠下,灭顶的快感袭来,她痉挛地泄出汹涌如潮的爱液,淫荡地喷溅了他一脸,又被他野蛮地啃咬着蚌肉,饥渴地吞入腹中。
难舍难分,这淫靡之事耗时良久,迷迷糊糊地任他擦净身下的粘稠,抹去脸上泪水,又给她理了理头发与衣裙,路西法这才让她靠在他怀里,短短地休息了片刻。
“姐姐,还能走路吗?待会儿我抱你过去?”
她有气无力地摇摇头,“能走。”
黑狼亲昵地吻了吻她耳朵,“姐姐,你快表扬我,我这次都没乱来,只浅浅弄了一下,留着晚上在新窝里好好喂饱你呢。”
沈佳仪:“……”
甘甜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他早上已经把她弄晕过去了,午后又射了两泡,为什么晚上还要?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狼狼发情期总是难免,她一点也不生气。
彼时她还没搞懂,动物界的发情期并非是指雄性性活跃的时期,而是指……雌性愿意接受交配的时期。
她还眼巴巴盼着发情期赶紧过去,把她纯情可爱的小公狼还给她。
尚且打着熬一熬就过去的心态,她这会儿,还对未来乖巧的路西法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么祝她好运吧。
休息片刻,路西法扶她下了马车,侍女在前引路。
少年始终牵着她的手,把步子放的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