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塞进去的兵符也在穴口探出个头,缘是被高潮汹涌的花蜜向外冲了冲。
接下来,那清晰的一幕,那潋滟的一幕,那足以令所有男人性欲贲张的一幕殷红的花心微肿,晶莹剔透的蜜液中,香艳的血肉紧紧咬合着那黝黑的兵符,蠕动着还要将其吃下,好似如何都喂不饱一般。
一红一黑,淫水香甜,极致的感官盛宴。
伊比利斯抽出沾满淫水的兵符,贪吃的媚肉也被扯出些许,纠缠着那黝黑铁器,似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可怜又落寞的缩回嫩穴。
这一瞬间,他对她的欲除了性的泄愤,还有一种极为微妙的虐杀冲动。
狼王舔过森冷的獠牙,抬起的手上,指甲快速地生长出来,银月皎皎,照的他利爪森森,残留的人血格外暗红。
他一爪划破她手腕,先鲜血一步的,是珠子断线的落地声。
凝眸一看,满地散落的雪白珍珠……
多么荒诞的梦。
珠玉落地声犹在耳畔。
当他反应过来那个“她”,并非什么母狼,而是个人族时,狼王甚至不屑地轻笑出声。
前期的冷漠与后期的狂热差距太大,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一个卑微如蝼蚁的人族,如此鬼迷心窍?
荒诞,属实荒诞。
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绞杀所有黑头发的人族女人,一个则是豢养起黑头发的女人。
显然,第二个更刺激。
也教他好好看看,是什么千古奇女子,能把他勾得找不着北?
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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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路西法重回城外,接回了沈佳仪。
小狼来时跑得飞快,抱着她时,气息还有些喘,“佳仪,我们走。”
伊西斯一直守在她身边,吃了好多东西,撑得打了个嗝,“嗝~你可算来了,走走走,本公主无比想念家里的大床啊!”
小公主感叹完,丢下两人,坐上宝马香车自个先走了。
马并没有狼跑得快,加之狼族征战几乎不需要出动骑兵,单靠体能就能团灭,所以公狼普遍不策马,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为了出行体面,则会选择乘坐马车。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裹得很严实,一步一步带她向王族的马车走去。
沈佳仪仰头,瞧见城楼上挂起的成串人头,一如梦里那般,幽深可怖。
就像山寨之中的山贼,也会高高挂起牛头羊头,充斥野性与征服,这里的人族,是不是也和人类那里的牲畜一样?
平日只戴着珍珠的手腕上,多了块她的手表,路西法觉察到了这细微的变化她的手表不仅用来计时,还能辨别方向。
少年不动声色地睇了那小圆盘一眼。
他拉少女在他膝上坐下,王城的路很平,马车走起来也不大颠簸。
沈佳仪抱住了少年的脖子,蹭了蹭他额头。
在船上时,他并没有发泄完,这会儿蛋里还积了些余精没射出去,狼茎也时不时就控制不住地抬头。
“佳仪,我想……”他语气满是讨好与撒娇。
沈佳仪嘴角一抽,心底很是抗拒,毕竟马车又不是家里,一窗之隔就是外头狼来狼往的大街。
小姑娘抬手,安抚地揉了揉他毛茸茸的狼耳朵,哄他:“你再坚持一下,等我们会去再、再那个。”
狼族并不避讳性交,发情期里为了展示自家名器的,当众淫乱插穴者屡见不鲜。
遇上深秋发情期出兵,军营里的场面更是露骨血腥。
靠着相比人类无敌的夜视优势,公狼们夜里打仗,白日强奸掠夺来的人族,营帐里除了公狼的汗味,就是淫水与精液的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