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地咬破了少女脆弱的脖子,两三下便强行与她交尾,性器再度撑裂薄薄的肉膜,很细微的一声,被她的惨叫遮盖得严严实实,狰狞的青筋虬结盘错,唯有她身子里的鲜血可以平复。
血淋淋的交合,刺眼的猩红顺着她凝脂的大腿滑落,她死死攥紧了床单,握断了指甲。
刺入,再刺入,一探再探,蛮力冲破她的柔弱的宫颈,龟头如愿地撞进她的子宫。
花在他胯下娇颤,她微微抬了细腰,额上的冷汗濡湿了碎发。
粗烫的性器来回抽插着,沾染上她的鲜血,狼结撑开之时,下身的伤口撑裂到了极致。
他记得她的哭声很软,绝望的时候会咬着唇,隐忍地撇开脸庞。
他记得掐着她的细腰疯狂耸动时,紧致的粉穴争先缠咬住狰狞性器的濒死快慰。
他还记得血腥混合着寡淡的淫水甜味,记得她香汗的气味,记得她脉搏停下那一刻,他漏半拍的心跳……
狼王陡然睁开眼睛,一双灿金的狼瞳渐染霜雪,寂寂如寒潭。
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她,或者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女孩的死。
上次梦境,他囚困她于宫闱,领兵外出之际,她竟掰断铁笼,出逃途中,被城中成群的母狼咬杀致死。
再上一次,他站在城墙之上俯视着残寇最后的抵抗,如睥睨蝼蚁,哂笑不已,亲昵地揽过她的腰,把着她的手,搭弓挽箭,将箭镞对准了城下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