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维持着大船的航行,有的干脆推出腹下的阴茎骨,专心致志地听起墙角。
他们听到亲王低沉沙哑的声音:“佳仪,你怎么没有毛呢?”
而后是那少女含羞带怯的嗔怒:“滚啊骚狼,我才不理你!啊~呜呜呜别挤……”
没有毛?
狼人们好奇,是哪里没有毛?
“都浪了两回,穴怎么还这么紧?忍忍,龟头插进去就好了。”
“啊啊啊我不!等等、啊哈……够了!别进来了!”哀怨的尾音格外勾人。
听着那人族少女的惊叫,那般柔媚,那般凄楚无措……公狼们竟然有些酥了骨头,唯胯上抖动的阴茎骨硬的发烫。
母狼交合时并不出声,他们头一次知道,原来征服母兽时,胜利者是可以获得如此勾魂的媚叫。
“小骚狼,怎么这么不禁操?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不行!呜呜呜救命,求求你了,真的不能全进来,我、我要晕倒了”
啧,那她的穴是有多窄多紧,有多销魂?
“好好好,可也不能只塞进去半个龟头啊,姐姐,好姐姐,再把腿张开点,我想……”
“啊~我恨你恨你恨你!不要了呜呜呜!”
“啧,行,不进去了,就用鸡巴头子先操,你再哭,待会把你子宫操出来。”
可那哭声仍旧没断,少女的呻吟清甜软糯,像泡在桂花甜水里的酒酿团子,可那婉转可怜的呻吟声并不连贯,是撞击的闷响冲得她声音也跟着发颤,噗嗤噗嗤,私处的性器摩擦着淫荡地嵌合操弄,狼们竖起耳朵,他们听见少女哭泣的调子一扬,尾音颤抖间,哗啦一阵急促的水声。
亲王气息不稳,喟叹了句,“才几下就泄身了,小母狼,跪好,再敢偷偷高潮,我就全塞进去了。”
她呜咽,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声音虚弱缥缈,吞吐的气音勾得狼耳痒痒,“不要了,我饱了,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不好,”亲王声音有点冷,“我只塞个龟头,都还没射,你就急着高潮,过来,跪下。”
“不!”少女的声音满是惶恐,“色狼!大色狼!人家都说了不要!”
狼们听见指甲抓过锦被的声音,听见少女反抗时,手掌拍在雪白臀瓣上的声音,听见她无助的哭泣声,而后是被迫承欢的屈辱撞击声,少年亲王舒服的喟叹。
“路西法……啊啊啊啊唔太快了!求求你、求求你……慢点,出去,呜呜呜出去!”
“啊~不行……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救命!”
“呜呜求求你……啊!”
那哭声太软,太酥,让狼听了,只想狠狠操她,操烂子宫之时,狠狠咬断她的喉咙,混着淫水与精液,将她吃干抹净,骨头渣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