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跑不开,以上位的姿势被强迫着欢好了这么久,早体力不支,湿红的眸子皱着,无声委屈,趴在他的肩上,半分力气也再提不起。
她歇了好久,期间他须得多次射精,才收的回膨胀的锁结。
她便也要陪他耗着,倒在床上,任狼索取,长发如瀑,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裹上层野狼精亮的唾液。
他对她,在性事上,完全称得上是放纵,情意正浓时,又哪里舍得克制,每回都要把人操哭,弄得她晕死在他身下才肯罢休。
她累的双眸空洞,意识渐渐模糊。
关机之前,她摸了摸少年英朗的脸,哑声唤了句:“小媳妇。”
而后抿唇一笑,阖上眸子沉沉睡了过去。
徒留路西法怔愣良久。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摇了摇身下的小姑娘,言语间难掩委屈,“不是……不是这个称呼!佳仪,她们都不那么叫,人家都叫老公,呜你又戏耍我,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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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是个体能怪物,不仅是在床上。
即使佳仪待他极好,可路西法始终知道,他现如今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
他家姑娘每天上学要学很难的东西,回家了要教他现代的生存技能,教他读书认字,还要给那些少爷小姐们做枪手赚外快,每天塞的满满当当,忙完这件事又要忙那件。
有时候她做题要做到很晚,也会在凌晨突然醒来,依据时差去完成雇主的小测。
很辛苦。
她熬夜的时候他就守在她身边,眼巴巴地瞧她算出那长串的公式。
她总是摸摸他的狼头,语调温柔地哄他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