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瓣,终究还是别扭地开口了:“要、要有水才行。”
黑狼紧随着她问:“哪里?”
沈佳仪:QAQ
她真的好崩溃,她不想说,太羞耻,这少年什么都不懂,不懂吧还非要发情,难过子。
她不自在地吞咽一口,声音有点发颤,“……下面。”
黑狼想起来,她甬道紧致,但发涩,他要使力气才能从她身体里抽插。
他探过手去触摸她柔软的小花,可尖利的指甲先一步刺上了娇嫩的蚌肉,疼得她一缩,抬腿就蹬开了他的胸膛。
黑狼攥住她莹白如玉的脚腕,也知道是自己弄疼了她,他讨好地揉了揉她脚腕,拈了个商量的语气,“佳仪,之前我试过给你舔身子……”
沈佳仪羞愤欲死,耳朵腾一下红如虾子,就快滴出血来,她逃避地偏过头去,不大想听他这些腌臜话,可又听他继续说道,“可舔了好久,你也没有发情的体征,你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情动。”
黑狼弓腰,在她腿心轻轻蹭着,竖起的性器已然坚挺,蓄势待发。
“何况,”他又道,“舔久了,我下体会充血,涨起来,进去就更难,所以我才想着,在没涨的时候,先操进去。”
然后就把她疼死了。
“那要不……”她的提议还没说出口,黑狼就朝她看了过来,少年仍旧好脾气的模样,只头顶的耳朵微微一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