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
似乎怀抱着什么希冀,他对她说:“如果你不想被软禁在此,我可以放你走,没人敢拦。”
讲真,如果是半个月前,沈佳仪不清楚外界局势,藏了逃跑心思的时候,这句话或许对她有用。
可现在她已经答应路西法跟他在一起,她便不能食言。
她摇了摇头,仍旧眸色疏离而警惕。
话到这里,什么情况,伊比利斯已经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他似是自嘲地笑了,“所以,这口脂,是为路西法涂的么?”
他又走近了几步,她能明显地感受到他身上森冷的煞气,再退就是墙壁,她不能再退,只得绕了个弯想绕过他往外跑,求救似的喊他的名字,“路西法!”
却被那金眸青年一把扯过,被禁锢在他跟前,只见他唇畔挂着抹冷冷的嘲弄,“沈佳仪,你喊他有用么?”
她来不及震惊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就被他掐着下巴,强硬地抹去她唇上的口脂。
他力道好大,战术手套没摘,磨得她嘴巴生疼。
她挣扎地撇开脸去,却被他顺势按在墙上,金眸沉沉地给她擦掉嘴上的脏东西。
那精心勾勒的殷红唇彩,被他抹花了,糊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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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几次重复,也都是苦果。
即使伊比利斯妥协,答应她不杀路西法,可他们仍旧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