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进出出的操弄舒服到了,被绑住的手腕舒服得扣在一处,口中溢出几声极低的呻吟,玉白的大腿也控制不住的打颤。
她羞的不肯答话,他却感受到她甬道的湿润,笑着低头去蹭她的耳朵,“姐姐,你的小花咬的我好紧,松松口,放我龟头进来好不好?”
他说这话时嗓音微哑,带着情欲的喘息,说的又那么露骨。
好烫耳朵,她忙偏头躲开,却被那蔫坏的小狼扶着腰向内一顶,只听肉体摩擦发出一声黏腻的水音,他的龟头终于塞了进来。
她顿时惊叫一声,穴里仿佛塞了颗滚烫的跳弹,却大到她承受不了,甬道被刺激地疯狂绞紧,可一绞紧,便又更清楚地感受了他的形状,更紧密地裹挟了他的炽热。
女孩腰肢一颤,抽噎着高潮了。
高潮之时穴内收缩绞紧,爱液汹涌,层层叠叠的媚肉生生碾压着他敏感的龟头。
小狼哪受过这种刺激,一声一声低吼着胡乱咒骂着,就连马眼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张。
可他不能射,这么一会儿就缴械,佳仪肯定要瞧不起他。
于是他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对抗死死搅弄的美穴,深深浅浅地抽插操弄起来。
她还在高潮,他也不等她一下,她完全缓不过来,被他操得身子发颤,张了嘴,却哑然失声,根本说不出话来。
公狼也渐渐失控,不再满足于穴口处那浅浅的慰藉,他挺腰向内一顶,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处子血与大股浊白的精液挂在他插不进去的膨胀狼结上,他舒服的尾椎发麻,狼尾绒毛炸起,终于喟叹一声,倒在她的身上,温存地舔舐过她汗湿的鬓角。
“你是我的了,佳仪。”少年低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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