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腔的娇媚呻吟,也没有什么情爱染红的霞色肌肤,没有任何美感可言的一场强暴。
她快碎掉了,疼的冷汗涔涔,脸色发白,视野中的颤抖诡异又荒诞。
太阳出来了,猩红的颜色,犹如枯黄天际黏着的一块血痂。
他喘息着射精,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血污未干涸的皮肉再次翻开,汩汩地冒着血。
她早就不反抗,或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
而他却清楚地感受到,她积蓄已久的力气,都用来拔他腰间的佩刀,想在他射精分神之际抹了他的脖子。
这不由令他更加兴奋,只可惜,她撑着不晕已是极限,遑论拔得动那么重的佩刀。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狼族的王似乎终于餍足,只听一声坠物的声响,衣不蔽体的女孩滑落马背,一声不响地跌入草丛。
狼人们嗅着那血腥气息,早以躁动难耐,但没有狼王的准许,还是不敢靠上前去。
沈佳仪趴在草窠里,已是奄奄一息。
多亏了身上狰狞的血痕,痛感保全了她的神志,似乎也是燃烧着生命的清醒。
她的腿已经被玩的没法走路,她就缓慢的向前爬着。
伊比利斯也想知道她想做什么,灿金的眼只是漠然瞧着她挪动。
尸首已经碎了,她还能搜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