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是湿的,挂着她的泪,还有刚刚的淫水,却蹭在了她大口喘息的唇上。
她被他轻轻一提,便被拦腰抱回了王座,只不过这回是跪趴在王座跟前,淫乱地撅起屁股。
狼王在床上是很有病的,或许是从前在发情期虐杀女奴的习惯,他甚至真正交配的时候也沾上了残暴的恶习,在极致的性快慰时,喜欢掐着她的脖子射精,却时长控制不好力道,留下淤青的指印。
而且他拿虐待当调情,往往要先折磨得她精疲力尽,再好好享用。
于是,乳夹被他夹在女孩翘立的玫红上,就连下身张红的阴蒂也要夹上一个。
双手被铁链捆住,她犹如一只求欢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她身下。
可等待她的并不是性器的蹂躏,而是他一次次声音清脆的掌掴,巴掌打在她潮红的臀瓣上,湿意汹涌的小穴上,乳浪丰腴的酥胸上……她会惊叫,然后身子颤栗地闪躲,可身下羞耻的水,却越发急促。
后来,巴掌换成了柔软的皮鞭,鞭稍刻意做了加工,不会伤了她,但打出的声音却极为清脆悦耳。
等她满身红痕之时,地上已满是凌乱的水渍,她浑身颤抖着趴在王座上,汗意涔涔,似才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被他摸过,咬过,细细把玩过。
包括路西法舍不得捅进去的菊穴,当然也包括她那张嘴。
他肆意地玩弄她,肛塞拔出的一刻,养穴的秘药汩汩而出,他又给她换上狼尾的肛塞,压她在王座上用畜生的姿势姌合。
两道狼尾暧昧的交叠在一处,公狼的喘息粗中而急促。
他用各种姿势奸淫她,中了药的妖精不但不会拒绝他,反倒会迎合地夹着他的窄腰,淫乱地扭动着小屁股,意乱情迷地去迎合他,曾经咬着唇瓣也要忍住的呻吟,这会儿却敢放荡的叫出声来。
很少有公狼喜欢被压在身下的感觉,更何况是一向霸道的狼王。
可她药性未散时滚烫热辣的主动又让他痴迷,他抱着她,双腿大开,架着她坐上他的胯间,那么细的腰,那么漂亮的锁骨,衣物遮掩的下半身,他们紧密的嵌合着,就算他粗硕黑紫的性器还有部分不能被她完全吃下,可子宫深处的柔软并不作假。
她的胸好大好圆润,柔软嫩滑好似水汪汪的豆腐,他发了狂似得吸吮啃咬,像迫不及待吸吮乳汁的孩子。
“啊……啊……”她会淫荡地吟哦,然后欲拒还迎地弓着细腰,猫儿一般向后扬去,露出修长的,汗湿的漂亮脖子。
可他只专注在她诱人的胸团上,故意晾着她那贪吃的小穴,只等她难耐地扭着细腰,骑在他跨上迷乱的研磨着,主动地榨取他的精液。
这是只有用了药,又调教久了,才能得到的主动,他格外珍惜她的主动,乖乖地捧着她的细腰给她借力,胯下却是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小穴来吞没再挤压。
美人肤色如霞,就那般娇喘呻吟着跨坐在他炽烈的性器上,不住地扭腰索取,弹跳的乳团,扭动的小屁股,意乱情迷的汗香,还有私密的小穴里,泛滥的淫水气息……这一切,就足以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已,遑论她美穴之中,随着他的支配,时而紧缩吸附,时而战栗痉挛带给他的快慰。
于是他沉沦了。
囚困她的那段时间,他每每在王殿办完公务,都是近乎从椅子上弹起来飞回她身边,一刻也舍不得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