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还能依稀看出是龟头的菇状,后来精液灌得多了,子宫便圆滚滚得涨着,若不是他每次都要狠厉地深顶,便看不出龟头的形状,只觉得是怀了孩子一样。
她喂了好久的狼,他还吃不饱,压她在桌上强操,沈佳仪哭着求饶,说了一百遍不要,可那疯狼跟吃了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沈佳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趴在桌子上哭的惨兮兮,如果不是桌子下铺开了地毯,她这会儿膝盖都该被他震得淤青了吧?
少年抓住她的脖子,扣着她修长汗湿的脖子与他紧密贴合,滚烫的唇吻上她红彤彤的耳朵,如此温存,可狰狞可怖的下体,滴答着水渍,还在淫乱地姌合着,他声音也好沙哑,爽的微微颤栗,“姐姐,怎么还在哭,嗯?”
“哭得它一直硬啊,你看……他多喜欢你,都射了三回,还想还想再……”
“闭嘴!烧狼!”她哭的更伤心,一点都不想跟他“再”,呜咽中被撞得眼泪直掉。
她实在陪不了他了,体力耗尽,将要昏睡之前,颤巍巍地抬手,抹去了他脸颊上的细汗。
这是很温存的动作,温柔至极,在他低头吻上来时,也给予了最后一个晚安吻。
爱意不言而喻,有些感情,本就不需言表。
雨还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路西法抱着她的腰,赖在她怀里低声碎碎念。
情事后,少年的声音又沉又哑,带着无比放松的慵懒。
“佳仪,等明天雨停了,我们就往北走,去看比斯湾的落日好不好?”
“那边的白沙滩特别好看,海里的鲱鱼也多,人又少,暮晚黄昏时会有风笛的声音,我们可以在原野上骑马。”
“就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我要天天跟你腻在一起……”
“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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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们根本不会有明天可言。
夜半,路西法在给恋人擦洗身体,洗去情事后黏腻的汗水。
乌云散去,疏朗的夜空中依稀见得到渺茫的星子,明天该会是个晴朗的艳阳天。
少年翘着嘴角,心中计划着明日的行程。
她的腿应该是走不了路了,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背着她,或者化成小狼,驮着她走。
他们要去北方的海湾,避开南方盘踞的狼人势力。
风中裹挟来熟悉的气味,是安塔。
她来收网了。
她敛着眉眼,大量路西法一眼,玩味笑道:“怎么,不抢她的灵力么?”
狼人与女巫交配,正常来说,都是馋女巫纯粹的灵力,恨不得都搜刮走的那种。
路西法:“我要灵会自己修,抢女人的东西算什么?”
小亲王不屑欺负比自己还弱的家伙,这比许多弱肉强食的狼要强上一点。
可无需责备,猎杀本就是刻在狼骨子里的,就连伊比利斯也不能幸免,在难挨的发情期,他虐杀的同样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奴,从人的角度看,也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安塔只觉得可笑,“殿下,你已经如愿尝到了她的滋味,现在,离开吧。”
路西法晓得安塔是故意放任他进来的,原来与她交配,也是她放纵的?
他一时捉摸不清她的想法,危险地眯了眯眼,“我现在,是她的丈夫。”
“王要是知道,会生气的。”安塔好意提醒,那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所以你最好跑远点,身为姨母,我已经偏袒过你了,亲王殿下。”
路西法并不觉得伊比利斯有什么生气的立场,他都要娶妻了,凭什么管沈佳仪?
小狼抱紧了怀里的姑娘,并不打算放弃。
安塔眼见多说无益,便施施然打了个响指,百来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