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路西法,则是强忍着笑意,憋得腹肌酸涩,都快笑死。
他快笑死了,这姑娘怎么是个软柿子,受气包?她这样驮着他苦兮兮地走路,好像个仓鼠啊……
暮色降临时,她开始架柴生火。
她用的空心木做火箭炉,燃烧效率很高,完全不是很原始的钻木取火办法,显得有点高级。
生好了火,她迟疑地抬头看了眼少年。
映着暖意融融的火光,他琥珀色的眼睛跳跃着闪闪的灿芒,有点像金色,是她现在很见不得的瞳色。
她扁了扁嘴,觉得跟他在一起,很不方便。
就比如她现在要洗澡,要烘干衣服,他一个男孩子在,她就没法做这些。
于是她又开始下逐客令:“你什么时候回去呀?”
路西法用小树枝戳着柴火,火星噼啪,“嗯?你好像还没问过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