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软硬不吃。
她只觉得累极,身上贴着小三的标签,心里又担心路西法的安危。
从前,跟伊比利斯在一起,她从未觉得如此拘束,像鸟儿被捆住翅膀,被关进漂亮的鸟笼。
他又嗅到泪水的咸味,良久,听她抽泣一声,“我想回去了。”
她很少提到想回家这事,只有几次,都是心情极度低落的时候。
那个时空,对他来说,危险又未知,意味着完全的时空,意味着他永远找不见她。
每每想起,都足够让他惶惶不安。
是不是要有个孩子,她才会扭转心态,重新快快乐乐地待在他身边?
可他们不会有孩子的,他也不需要她有孩子。
只有灵力非凡的女巫,才能与狼人跨越生殖隔离,因为他们的始祖就是这般。
而成为女巫,则意味着大批公狼的垂涎,是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伊比利斯绝不会让她涉险,不必说生孩子这种可有可无的小事,就是当年大狱中遇袭,被咒法折磨到只剩半条命,他也没想过要她碰女巫的灵力。
路西法那个懦夫,竟为了一己之私,害她去碰灵术,当真该死。
伊比利斯从未细细询问过,沈佳仪与路西法的过往,他偏执地认为是路西法蛊惑了她,或者是他欺骗她,引诱她,甚至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