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1 / 2)

他要折磨她,要她悔过,要她悔过!

他要把动她的狼,折辱至死,千刀万剐

无论她如何哭喊,如何拼命地抵抗,他仍旧没有放过她。

衣裙化作凌乱的碎布,春光再难遮掩,她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暴露在他眼前,穴口的肉瓣微微外翻,还没恢复好。

于是他炸了,所有的动作毫无怜惜,近乎报复性地去开她未被涉足过的菊穴。

可,狼与人的身体究竟是不一样的,他给予的,她根本承受不了。

见了血,甜腻腻的血味刺激着他虐杀的本性。

女孩惨白着脸,湿漉漉的身上,已不知是河水,还是被折磨出的冷汗。

腰间温存的咬痕,被更为清晰的指印遮盖,不是红痕,而是淤青。

她被吻过的身体,被温柔对待过而留下印记的每一寸肌肤,现在都由另一只盛怒中的公狼,掩盖以更为野蛮凶残的印记。

而那些印记,唯有痛感强烈的淤青。

第0114章 710「h」

沾着鲜血的龟头刺入她的前穴,没有任何性的欢愉,只剩下干涩摩擦的痛意。

在混乱不堪的撞击中,她再次出血,血顺着腿根流在草地上,也蹭上他碰撞交合的下体。

他与她第一次,竟是在血泊里做爱。

可恨意是如此浓稠,狼的报复还在持续。

阴暗的地下室里,女孩被铁链缠住手腕,悬空吊着,她形容消瘦,衣衫单薄,秋风一吹,就好似快要破碎一般。

发梢滴着水,她周身是浓烈的香料气息,似在药桶里泡了很久很久,指腹都泛起了皱。

青年手持烫的发红地烙铁,冲她温和地垂眸。

“烙印上孤的名字吧。”

“这是你的荣幸,对么?”

他选中了她白皙匀称的大腿,床帏之中,他总情动地摩挲着那里柔软的腿肉,低吼着将白浊的精液,混着细微的鲜血,灌入她的体内。

高温的烙铁烙上她淤青未消的大腿内侧,极致的痛感攻陷了她的身体,她咬着布条,痛苦地呜咽出声,缩着身子后仰着修长的脖子,秀眉蹙起,薄汗在瘦削的锁骨间滑落。

那一瞬,恍若精美瓷器一般的破碎感,看得他心驰神往。

她脸色好白,唇无血色,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着鬓角,像快要消融的雪人,又或者,这难以忍受的痛苦神色,就是每次与他交尾时,指甲死死嵌入被褥时的模样。

他心底不可名状地升腾起一股横冲直撞的破坏欲,性器也难以自控地勃起,涨大。

这种叫嚣的破坏欲,混合着强烈的情欲,再度冲击着他的理智。

理智,什么理智?

在失去她的那一刻,他注定不再有理智。

无论他做什么,都只会离她越来越远,她看他的眼神,厌恶是如此冰冷刺骨。

那享受当下的欢愉好了,至少,她的身体,她一切的美味,她欢愉时酥了骨头的低泣呻吟,都是他一个人的。

淫乱的地下密室,石碶的空间里传来肉体拍打的清脆回音,那向来清俊矜贵,疏离冷淡的王者,雕刻家精心打磨的,像极了艺术品的英气容颜,此时已满是不可名状的欲色。

绯红爬上他的耳廓,肌肉结实的身躯耸动着,强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汗水自胸腹肌肉的丘壑淌落,他肩上搭着心上人的玉腿,那么柔和漂亮的曲线,可白皙匀称的腿上,却布满玫红与淤青。

她抽搐着馈赠她甘甜的清液,身下潮吹,迷离的红潮蔓延向全身,唯眼角滑落的泪珠,那般苦涩。

他粗喘着与她咬耳朵,亲昵地啃咬着她的脖子,而下体,尖锐的龟头毫不客气地刺破她颤抖不已的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