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体液顶着子宫激荡出小小的逆流旋涡,瘙痒难耐,她便紧跟着高潮连连,淫水喷溅,两人紧密嵌合的私处,一时水乳交融。
路西法爽快地拂过额前湿哒哒的碎发,发情期积蓄的精液混着邪火,终于得以宣泄,他觉得身上都轻快不少。
只是可怜了身下瘫软的小姑娘,与狼缠绵一遭,弄得浑身伤痕累累,连头发丝都映出疲惫之态。
亲王抱她在怀里坐着,事后温柔地给她揉着酸痛的腰。
她被他弄得泪痕凌乱,此时就算事毕,他的龟头仍卡在她子宫里,坐在他腿上,就跟交配时没什么差别。
路西法给她抹去脸上的泪,低低哄道:“佳仪乖,不哭了。”
是她想哭吗?
是狼,狼把龟头戳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是多么离谱?她只是流泪,还没流血,已经够出息的了。
沈佳仪吸了吸鼻子,颇为哀怨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看着他餍足的笑脸,有些心疼自己,又有些无奈。
“我……”她动了动唇,可这一声却没发出声音来,清了清嗓子,才柔和着调子对他说:“我觉得”
“嗯?”小狼竖起了耳朵。
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上他殷红的唇,微微皱起了眸子,“对不起,路西法。”
他闻言一怔,心底忽而生出些惶恐来。
她想说什么?
为什么朝他道歉?
难道是她背着他做了什么?又或者她准备离开?
少年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眸底生出些阴沉的寒意来,犹如危险的旋涡,映出女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