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
她也不晓得自己今天为什么这么没出息,公狼伏在她身上猛操不过十几下,她便猝然高潮,痉挛着抽搐不已,被他按在桌上的膝弯也条件反射似的,紧紧缠住了少年的窄腰,整个人像条小雌蛇一样,紧密地绕在了他腰间。
高潮时分,那些无意识的呻吟便脱口而出了,急促的喘息带来齁甜的情欲,撩的狼下身胀痛不已。
他抖了抖耳朵,不再等她缓和,便迫不及待地再次俯身深操起来。
那东西本来就粗长,大黑狼的力气又格外大,这会儿她尚在绵长的余韵之中,正是受不得半点刺激的时候,这狼上来便弓着公狼腰,顶着她身体深处的宫颈不要命似的猛操,势必要将龟头挺入她敏感的子宫。
结果自然是不用想的。
生理的泪水瞬间决堤,她崩溃地哭泣着,挺腰去推他,就连指尖都被情欲折磨得通红一片。
“不……你等等我!嗯~呜呜……停!”
“我不行了……啊……啊呜路西法!停!!”
可她哪里可能制服的了正当发情的公狼?
只被他狂躁地按住肩头,气喘吁吁地纵情深入 ,下身的花液蔓延至桌沿,一路向下,在地上积蓄成了小小的水洼。
她哭得凄凄楚楚,脆弱冷清的皎月,被强行涂抹上情动的潮红,破碎之中隐约透露出迷醉的潋滟,是任君采撷的胁迫与无助。
这画面太美好,看得狼直眯起了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终究还是忍不住,一口咬在了她肩头。
倏忽帐外影影绰绰,几道黑影被明媚天光映射在帐幔之上,是被声音吸引而来的公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