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她这反应逗得低笑起来,“佳仪,我们都有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纯?”
沈佳仪郁闷,呵呵一声:“我时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格格不入,呜。”
小狼低头咬她的耳朵,舌尖舔过之处,女孩本就赧红的耳朵,登时更加涨红,似熟透的虾子,“前阵子分开那么久,我很想你。”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朝她诉说想念,这狼情话很多,还有点黏人。
相比之下,沈佳仪的感情便要内敛很多,或许是中式的传统,情啊爱啊,思念啊忠贞,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那么好意思宣之于口。
她刚鼓起勇气,想顶着她那薄薄的脸皮说点什么,便又听狼伏在她耳边低语。
“我看见手下操弄女奴,佳仪,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要你,想撕烂你的衣服,在你全身留下我的咬痕,抓痕,然后操进去,操哭你,内射你……”
沈佳仪耳朵轰地一声炸开了,她几乎茫然地怔在原处,根本不晓得该如何反应,耳边是狼贪婪地吞咽口水声音,那欲望在他喉结间滚动而下,更为具象化的,是她褪下压着的不安分的炽热,已经在悄然涨大。
完了……
她能给予的反应也唯有沉默,或者说是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性子里是带点矜持羞涩的,还没修炼出与他匹敌的孟浪风流,因此根本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回答他。
路西法也知道她这样并不是生气,只是太笨了,完全不会给他回应,不像风骚的妓子,擅长说些惹人血脉喷张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