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狼族慕强,也崇尚强权,他若想反驳狼王,就得做好篡位的准备。
狼王狗都不当,天天累死累活,还遭人骂。
路西法识趣地选择了闭嘴。
他晓得狼王的布局,秋末有场硬仗要打,便在此时争取道:“倘若再打仗,我要带上佳仪。”
青年听后,轻蔑地横来一眼:“你想她死在狼群里么?”
女巫对狼意味着什么,那简直就是灵丹妙药般的存在,尤其是崇尚暴力的公狼。
操她不仅自己爽了,还能激进灵力,行伍之中不知多少狼惦念着她,一旦被公狼找到空子,一哄而上,她自然活不成。
路西法冷笑,暗道,那也比在城里被你算计死强,何况狼族行军本就允许携带伴侣,他就把她拴在身边,时时刻刻守着。
薇薇安安静地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花瓶,却也被两狼之间的气氛搞得心惊肉跳。
只是亲王那看死人一样的眼神,使她脑中嗡的一声,似乎惊醒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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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仪醒来,已是暮色将至。
身体的不适感回笼,她蜷缩起来,小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有点疼。
帘幕一番晃动,湿漉漉的少年裹着毛巾走了过来。
他模样俏丽,唇色殷红,冷白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湿漉的黑发半遮在刀裁的剑眉上,说不出的英气。
那双浅淡的眼瞳看向她,泛起温凉的光泽。
小姑娘动了动腿,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路西法。”
他丢了毛巾,走过去握住了她的肩膀,皂荚的冷香,还有并不友好的鼻息,都昭告着他那并不美丽的心情。
“佳仪,这些天我不在,你受委屈了。”
他揽她入怀,她身上残存他的气息,还有浓烈的精液味道。
少年的肩膀结实又开阔,温暖的体温,在初秋夜微凉的时刻,格外弥足珍贵。
“嗯嗯,你知道就好,”她靠在他胸前,小声提问,“你过得好嘛,有么有受伤?”
合欢树下的性事太激烈,她完全是被动承欢的状态,还不曾好好看看他,好好问过他。
小狼抿出个笑来,弯着眸子道:“没受伤,就是你不在,我天天憋得难受。”
说着,他从一旁勾来个东西塞在她手心,沈佳仪低头一看,是个小木棍,木棍一端刻了个丑哈哈的狗头。
“这是?”她疑惑。
小狼骄傲地挺起了胸脯,“你挽头发的棍子,路上我瞧见一颗很漂亮的月桂树,就折了一枝给你磨了下,这木料很香。”
沈佳仪便笑了,木簪拈在指尖转了转,“那这个狗头……”
路西法一瞬垮批了小脸:“那是狼头,照我模样刻的!”
“噢噢,对不起。”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摸摸小狼湿漉漉的脑袋,又拿着木簪比对了一下,忍不住夸赞,“挺像的,都傻傻的。”
少年闻言,扁了扁嘴,那双精致的琥珀色眸子皱了皱,显出几分委屈来。
好嘛,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傻傻的狼。
他贴上来,再次扑倒了她,乌亮的长发披散在床笫间,本就淡薄的衣裳也散了,露出女孩咬痕未消的肩膀。
刚回来的时候他太急切,射得有点快,那完全是因为憋久了,并不是他不行。
此刻他又急于证明自己,予她的那些吻再度色情起来。
沈佳仪这会儿哪还敢再跟他来一次,吓得连滚带爬,小蚌壳一样往床头缩。
“路西法你今天已经要过了!啊!你别扯我!”
他三两下就逮住了她,嗤笑,“要过就不能再要了?姐姐心疼心疼我吧,我攒了半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