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一声,是手下推门进来了。
狼人刚一进来,便瞧见他们将军胯下顶起的,那不可忽视的小帐篷。
他眼中划过一抹捉狭的笑,却仍旧恭恭敬敬地禀告道:“头儿,十里内的驰道下面查过了,都是不合格的。”
路西法闻言,脸色渐冷,“知道了,这几天仍旧安分些,等前方打起来,咱们再算账。”
“是。”手下瞥了一眼角落里安静吃苹果的小处女,示意她赶紧到主子跟前伺候。
那女奴被狼人冷冰冰的眼神吓了一跳,眸底泪光闪闪,擦了擦嘴巴,便提裙朝那少年走去。
手下心领神会,满意出门。
路西法瞧她凑近,随手又朝人家姑娘丢了个苹果:“角落里去。”
“将军……”她哭。
路西法这会儿正烦躁呢,心底想得都是等回去了一定把家里的小姑娘拖出来,狠狠操上三天,把攒的精液全射给她,要操得她哭着求他,操得她双腿合不拢,操得她日日夜夜,洞里没个干净时候。
但驰道出了问题,他就得多留几日。
快要难受死了。
外头蝉声聒噪,他现在更听不得女人哭哭啼啼,蹙眉凶道:“想挨操就出去。”
那女奴便抹着泪,抽泣地躲回角落了。
·
时光荏苒,转眼数日。
数日之后,小公主敲响了沈佳仪的房门。
“佳仪!”
小母狼欢快地踏入她的房间,发现她正修剪着一株盆栽。
沈佳仪朝她扯了扯唇角,“小公主。”
伊西斯走到她跟前,“这是什么,好精致!”
沈佳仪垂下眼帘,凝眸看着那葱绿的小盆栽:“院子里的垂叶榕,我取了一株来做盆栽。”
底下埋了那片叶子。
他的尸首当被狼王拿去警醒万民了,她讨不回来,只能这般,落叶归根,还取一枝盎然绿意,滋养纪念。
伊西斯牵着她的手,“走啊佳仪,我带你出去转转,你几日不出门,不会很无聊吗?”
小母狼扫视一眼,发现她房间里好多好多书,密密麻麻堆砌着,手稿也铺了满桌。
风一吹,压下的纸张便哗哗作响。
“哇,你最近在研究什么呢?”她不禁感叹。
沈佳仪卖起了关子:“秘密。”
小狼错愕:“我们之间竟然也有了秘密。”
逗得小姑娘忍不住轻笑。
她们乔装打扮一番,先去了集市,北地往来的大船只运来好多水果,街上四处都是清爽的果香。
沈佳仪跟在伊西斯身旁,抬眸一瞧,瞧见狼群中围着的高塔。
那高塔四四方方,足有三米多高,四面都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
伊西斯见她盯着那塔看,便顺口解释:“王兄把新修的法典篆刻在那上面,公之于众哩。”
沈佳仪一目十行地读着,当看到那条“处置奴隶生死,须先向府衙申请……”
她不由一怔,复又仔细细瞧了一眼。
虽然这没有撼动奴隶制的根本,也没有剥夺奴隶主的生杀权,但!但也足够震撼了!
要知道当年罗马父权就是这样一点点松动的。
沈佳仪觉得欣喜不已,不由弯了弯眼睛。
那番话,狼王听进去了。
伊西斯见她心情很好的样子,便哼着小曲,将瓜果往她的小金篮子里装。
“塞尼德领命监督新都修缮,这些日子都不在弗蕾亚宫。”她碎碎念,“待会儿我们去给他送点苹果。”
“嗯!”沈佳仪应。
两人逛了没几步,便见一个奴隶慌慌张张地逃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