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气,泪珠子断了线似的砸在裸露的胸脯上。
她动不了,脖子被尖牙咬住,大张着的腿心,被弄得一塌糊涂,膨胀的狼结卡在穴里,充盈起一个大小可怕的口径。
余韵中,膨开的阴茎挂着浓烈的精液,还在上上下下,缓缓地抽动着,而夹着它摩擦的两瓣小蚌肉,早已肿胀充血,被磨出殷红的色泽。
她还抓着他的手臂,惊恐地睁开眼,头昏脑涨地聚焦,发觉自己正靠着他的胸膛。
她动不了,小公狼自后咬住了她的脖子,下面是贯穿她的性器。
她还在发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也没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
沈佳仪是个不大会记仇的人,她睡一觉,就会忘记很多不愉快的事。
“路、路西法。”她小心翼翼地唤他。
那少年一秒松口,捏住她的脸颊,急切地唤了声,“佳仪!”
沈佳仪迷迷糊糊地抬手,给他擦去满眼的泪水,看到手上一圈一圈的绷带,才蓦地想起自己受伤的事。
“你怎么哭了,小狼?”她手上有绷带,正好就用绷带给他擦掉了眼泪。
少年哭起来,眼尾红红,鼻尖也红红,一双浅色的眼睛,更显得潦水般清泠含情。
“我差点感受不到你的灵了!”他激动地抱住她,大声质问,“你要去哪!你去哪了!?”
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向她体内一戳,惹得她低哼一声。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垮了他,他急切地将她扑倒在床上,乌亮的长发自床榻间铺散开,那么好看,像夺盛开的黑色罂粟,乌木绸缎一般,比所有颜色都要好看。
他将少女伤痕未消的一双腿往肩头一抗,俯身开始了又一波的疼惜。
摇摇晃晃的小舟上,忽然掉下一两滴温热的雨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