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也有围观的群狼,一道野合的几对女人与公狼。
整本翻下来,几乎没有单独一对姌合的画面,或许是与这一支狼族的习性有关。
他们睡女奴,都是百来匹公狼一并姌合的架势,场面混乱血腥,画册里的,还要属美化过的。
小姑娘亲了他半天,也不见他理理她,一门心思地盯着书看,眼里那求知欲亮得离谱,她心中难过又委屈。
好捏,她比不过书本有吸引力。
依照着画册中的位置,路西法低头揉了揉少女粉嫩的菊穴。
沈佳仪一下就被恶心到了,奋力一躲,恼怒地骂他一句,可身子却诡异地快慰起来。
不行……
她好怕,再这样下去……她都不敢想,不行不行
“呜呜呜路西法,路西法你最好了,别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不好……我、我、我……呜!”
她哭得像个窝囊废,药效好烈,烧得她眼泪控制不住,身下的水也跟着泛滥,“好难受……”
小狼瞧见她一副痛苦又淫荡的表情,一双浅色的狼瞳简直就像烧着了一般,灼灼地亮着,“不难受,我这就来给姐姐纾解,乖啊。”
说着,摸了根细小些的玉势,在她花心蹭上数下,接着花蜜的润滑,不深不浅地推向菊穴。
小母狼瞬间缩了身子,坐在他膝上踢腿蹬脚,一通乱挣扎,害得他根本没插进去。
铜铃泠泠地响着,亲王轻啧一声,抱她滚上大床。
咯吱咯吱的木床晃荡声,混着少女娇媚的低泣,还有凌乱地铜铃声。
那铜铃响得愈发急促之时,被动承欢的少女终于尖叫着夹紧了公狼的窄腰。
交合之处,娇嫩的花瓣被操得肿胀发热,白浊的精液射在她的背上,下身的床单湿了一大块。
路西法先把她伺候舒服了,舒服到软了身子,酥了骨头,气喘吁吁地瘫成迷乱的小雌蛇,也终于迎来了他为所欲为的时刻。
沉着少女绵软无力之际,他拾起床边那细小的阴茎,裹上射在她背后的精液,滑腻腻地抵进了她稚粉的后庭。
纵使精液润滑,纵使玉势选的细小,但还是寸步难行。
他不禁生疑。
这菊穴这般狭窄,比阴部还要紧致,当真容得下他的肉棒吗?
或许还得用药催催。
路西法又剥了颗药效猛烈的丸子,用玉势抵着,推进她的菊穴里细细捣烂。
狼族格外擅长配置媚药,因为母狼发情期的间隔太久,公狼自然需要想办法应对。
只是没有人族女子食用的媚药,给她用母狼的药,总是烧的小姑娘眼泪汪汪,到后来就瘫软得动不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娇艳模样,真是……看一眼就忍不住性虐,每回都弄得她下身肿胀,瘸着腿下不来床。
菊穴里的药丸迅速化开,那般灼热,也烫的后庭直肠火辣辣的,又痒又麻。
太羞耻了!
沈佳仪身子被小药丸支配着,控制不住地滥情流水,搭在他肩上的腿弯乱动不止,像床上扭动求欢的雌蛇。
可她心里还是不愿意的,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为什么要弄她那里,一点都不干净,不好……
她呜呜哭着,除了不要,就是坏狼,声音因着药效的缘故,酥狼骨头,比起拒绝,反倒更像是勾引。
野狼额角青筋蹦跳,牙关紧咬,恨不得撕了她拆吃入腹。
骚女人,他今天要是又操过火了,也是她勾的!
后庭烫麻的痒意越烧越旺,她终究挨不住那欲火,沾了精液与药汁的玉势挤着褶皱层层推进,深了,复又深了几许,一点一点,深深地插进了她的体内。
野狼的眼亮地发烫,身下原本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