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光线昏暗显得落地玻璃窗后站着的男人模糊而神秘,身后的门把咔嗒一响热烈的音浪覆上来,悠闲地脚步声逐渐靠近,他没回头看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这种地下裸拳赛不正规但要刺激得多,不配带任何安全措施没有规则可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可优势就在于相比官方拳赛,只要拳头硬能扛打,这里的报酬可是那边的十倍到几十倍”,周寅坤在男人身边站定,看着眼下拳台上的血肉激战,心情不错地顺手点了根烟,“所谓险路多金呢”。
只要不是闲的蛋疼,就不会从香港绑了陈舒文带到曼谷来,再放出口风,让他来接人,更何况周寅坤是生意人,绝不会做人情买卖。此前的货量已经够大了,欧洲货运他也担了,一切都顺利进行,那么能让周寅坤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还关系到欧洲业务的……
陈玄生表情未变,低沉哼笑了声,“周先生走的险棋还真是多,胃口也是真的骇人。”
“呦”,周寅坤笑的好看,挑眼瞧他:“猜着了?”
“我猜这次的项目是个巨无霸,没准儿可以遍布整个欧洲,影响不少‘发家’”,陈玄生睨向那双含笑的眼睛:“包括我在内。”
周寅坤笑而不语,径自走到沙发坐下,他指尖夹着点燃的烟给自己倒了杯酒:“陈先生在欧洲路子广,又是要钱不要命的主,看来我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
“不过话说回来,钱再多买不来女人的心。”
当初在英国时候的情感稚子,现在跟他谈什么钱买不来女人的心,可真是破天荒的新鲜事儿了。
“说你的条件”,陈玄生亦踱步过来同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