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危险?”身边的男人拉上她的手臂,试图阻止。
电话另一边的黄兆伦神色一变,直接把嘴里叼着烟在墙上捻灭,问说,“什么意思?”
“周寅坤之前确实骗了段凯的女儿给他做情人,我想更多的也是想要掌控对方的弱点,能让警务刑事处处长顶风作案,一定不仅仅是贿赂,表面看似是‘合作’,但不完全否定这种合作是建立在操控者与被操控者的关系之上,现在段凯女儿不在周寅坤手里但他还能继续让段凯为他做事,说明段凯另有把柄在周寅坤手上,我是周寅坤的人,假设他知道我人在香港,会不会以同样的方式让周寅坤交出衔住自己的把柄?”夏夏的意思是要以身犯险,引蛇出洞,借此对峙让段凯自道罪证。
黄兆伦震惊,没想到这女孩会说出这种条件,不过段凯近期已经有要跑路的迹象,时间不等人,可这样对于周夏夏来说也是过于危险,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可行,“即便你说的对,我也不能用人命来做赌注――”
闻的黄兆伦是要拒绝这场交易,夏夏迅速开口,“等等――警官等等,不管最后是个什么情况我都自己承担,只要我们筹划配合好,危险系数就能降低,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