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如同毒蛇缠绕般越锁越紧,生理泪水湿了眼眶,夏夏挣也挣不开,加上胎动频繁带来的不适,脚下都没什么力气,她语气恳求:“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周寅坤像没听见一样,“喜欢到喘不过气是不是?也有想过我们一家叁口一起过日子是不是?感情一上头就控制不住得越界了,到底是不是?”他直视着那双已经泛红的眼睛,怒火在喉间翻腾,他直接吼出来:“承认你对我有感情就那么难!”
“是,我喜欢你,周寅坤我最喜欢你!你满意没有?”女孩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与男人的怒吼交织在一起。眼泪再一次像开了闸的水管,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逼我?喜欢有什么用,承认或不承认又有什么不一样?”
周寅坤一时愣住,自从在戈贡村因为赛鹏的死大吵一架之后,周夏夏还从没这样的吼过。
男人手倏地松了,放开夏夏的手腕,夏夏感觉全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似的,她强撑着,语气变得沉静:“周寅坤,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不受到良心的谴责去接受你,你说了,我就接受你。”
话落,两人之间陷入一片沉寂。叁层甲板上凉风阵阵吹来,宽大的病号服被吹得紧贴肌肤,那道挺着孕肚的瘦弱身体更显得摇摇欲坠,没有了炸开在夜空的绚丽烟花,这里就只剩下游轮破开河面时水波的低吟,还有,他们彼此清晰翁动的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看到面前的人有了动作,周寅坤单手摘下了头上的兔子发箍,一切,仿佛又回到现实当中。
船上宁静依旧,夏夏语气柔和,好听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我们回去吧。”
见周寅坤没有反应,她转身欲走。然而手臂忽然一紧,夏夏被猝不及防地拽进坚实的怀里,周寅坤双手环在单薄的肩头,把人拥了个瓷实,说话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程度:“我想再呆一会儿,行不行。”
尽管她没回答,周寅坤也感觉得到,埋在自己胸膛的那颗脑袋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紧随其后的便是女孩隐隐的抽泣声,连身体也微微颤着。
不知不觉中,男人腰侧传来羽毛般轻柔地触碰,夏夏手臂缓缓移动,指尖轻轻掠过精壮的腰肢,最终攥住了他身后的衣服布料。
那动作生涩,要搂又不敢搂似的,拘谨得很。谁搂别人只抓着衣服,胳膊都不去不勒他的腰,蠢死了,还真是什么都要手把手的教才行。搞得人着急不说,心里头还奇痒难耐。
夏夏双臂还悬着空,周寅坤直接握住她的手,把那双拘谨的胳膊贴在了自己的腰上,“要搂就搂紧,你家搂人碰都不碰一下?”
本来夏夏还哭着,如此一举她心又紧了下,男人体温炙热,手臂触及之处,健壮的腰身肌肉线条清晰可感,她不由打了个颤,头顶即刻传来周寅坤带着戏谑的声音:“你哆嗦什么?触电了?”
不说还好,他此话一出,夏夏脸忽地涌上一股热流,蒸烤得脸色通红,眼泪都忘了流,她心里臊的不行,两只胳膊僵硬着松了下去,嘴里支支吾吾:“不,不是,我――”
夏夏话没说完,周寅坤一手搂着她,兔子发箍就抵在她后腰,另一手掐上娇小的下巴,让人动弹不得。
男人嗓门儿不小:“干什么周夏夏?又跟我玩儿吃了吐!”,覆着薄茧的拇指抚上夏夏柔软的小嘴,他警告说:“你再这么欲擒故纵得搞下去,我可不保证还能不能忍得住。”
夏夏心跳得更快了,这一晚上跟坐了好几趟过山车没什么区别,心脏忽上忽下脑袋都有些不清醒了,而时下周寅坤呼吸愈发急促她感受到了,紧忙用双手抵着身前炙热的胸膛,往后缩了缩脖子:“我、我觉得咱们真的该回去了,我也有点儿累了。”
小兔一副少女情窦初开,表白初恋模样,周寅坤这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