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就行了。” “周夏夏”,周寅坤这声音听起来夏夏就知道要开始训人了,果不其然:“人家产检都是丈夫陪着,就你搞特殊?你自己这也行那也行,那我算干嘛地?” 可是人家都是夫妻,又不是叔侄。夏夏是这么想,但没敢这么说,说了也没用,不仅没用,还会被周寅坤劈头盖脸一顿数落,算了,大着肚子她也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反抗的念头一点点被消磨,这时,桌子上那只黑色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