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昊耳尖,从另一边卡座凑过来,好奇地加入话题。

倒不是他多事,这个名字最近在陆家频频出现,方家有长辈陷入财务危机,登他家门也三次了,提起自己这个有出息的儿子得有无数次。

梁弋周晃了晃手里的古典杯,剔透晶莹的杯体折射着清凌的光,不置可否地轻笑。

“熟。没什么原因,不想继续了,天才太多。”

“什么?徐哥说过你本来是保送哎”

陆以昊贴脸开大中,被徐渊狠狠踩了一脚,他登时像只被卡脖子的鸡一样叫起来:“啊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