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喝两杯酒,到点了准时睡觉,作息十分健康。

在徐渊认识的所有人里,梁弋周是最相信自己的那个。那种稳固的自信,一开始显得莫可名状,后来渐渐显出灼人锋芒。

疲惫、黯淡,这类词从不在他的字典里。

“你要不要请个”

徐渊跟到主卧,紧闭的门差点拍脸上。

他正犹豫着走不走,没有几分钟,人却又出来了。

手里正在拆一个实木相框。

徐渊眼熟这玩意,从十五平米出租屋开始,它就一直跟着梁弋周。

不过照片内容,徐渊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