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处传来略显尖锐的痛意。

梁弋周握紧,津津有味地欣赏她的神色,眉头一挑,锐利底色一闪而过。

“你怎么会知道呢,你又没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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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钰很久没有说话。

她想,这里的夏天比陇城讨厌,难以言喻的闷热潮意,让人觉得自己变成一锅上了笼屉的馒头,锅盖上的水滴下来,一切融化变形。

月亮仿佛变成能吞吃人的紫色,眼前的寻常街景成了立体画,能够缓缓自转到阴影面,好像什么也看不清了。

其实梁弋周早就变成合格的成年人了,等不到答案,要怎么结束话题、撂话走人,他都擅长。

可就是不接腔。只是安静地等待,在安静中任时间被漫长拉伸,那种等待含着微妙的压制性恶意,狼亮了獠牙,阴沉地抓住这一秒

崔钰无话可说的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