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双手轻抓着她盖着头的卫衣帽子,手臂一用力,把她往前带了点,飞快俯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轻吮了几秒,没过瘾时又骤然松手,整个人再度坐回椅子,散漫抬抬下巴,黑眸中笑意浮现。

“这才叫光明正大,崔钰。”

崔钰看他恬不知耻的样子,轻笑,把自己那杯芝士拿铁推过去:“好久不见啊,梁弋周。”

梁弋周端起那杯变温的拿铁,随手转了杯子,不经意地贴着她唇印喝了口,不知道想起什么,笑得很深,意味悠长:“好久不见。”

今天说好要去崔钰那儿看看。

在开车回去的路上,梁弋周虽然跟她时不时聊着,但每每路过药店都会偶然瞥一眼。

到第四次,发现被崔钰盯着,他神色镇定地指了指窗外:“我这几天有点感冒,想去买点冲剂……”

崔钰:“我那儿有啊。感冒灵嘛。”

感冒。

什么烂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