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床的床头。

在崔钰爱他这件事上,他曾有多少坚固的自信,这些自信就如何彻底倾塌毁灭过。

“因为你在生病。”

崔钰认真回答。

梁弋周安静了几秒:“怕我传染给你?是我不该发烧。”

“……”

崔钰直起身来,双手叉腰,忍着几乎气笑的心情,看向露台,也深呼吸了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