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快走几步,挽起杜来的臂弯,心情好极了。

……

后半夜,久等的运骸女再次出现。

披头散发的老妇,一边推着破旧的板车,一边咿咿呀呀唱着戏。

她脸上的皱纹深得像沟壑,她四肢的皮肤干结像枯木,她低眉垂眼,异常缓慢,走过的地方却没有一个脚印,只有两道深深的轱辘印……

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傅妙雪再次看见这幅情景,仍然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