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简陋的屋子,不成样的几件家具,忍不住摇头唏嘘。

童生大侄子对兄弟太苛待了,太苛待了啊。

他一年能赚三十两,分家就当多给弟弟几两银钱。

反正他以后还能赚。

二郎却不行,伤了身子,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干重活呢?

他们瞬间更坚定了自己主持公道的心思。

在沈宁一番“惊慌绝望”地呼唤下,裴长青幽幽转醒,声音虚弱,“媳妇儿,不、不用地,我、我们也养着娘……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