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下田。”

裴母对此不清楚,她以前就围着灶台、孩子和织布机转了。

她用力抓着老头子的胳膊,寻求支撑的力量,免得给自己吓死过去。

裴父想说什么,但是看大儿子一副要气裂开的样子,二儿媳又针尖对麦芒半点不让,而老二则一直在西厢没吭声,他又把嘴巴闭上。

这个家一直都不曾由他说了算过。

吴秀娥:“谁家分家都是长子占大头,其他兄弟自己出去谋活路。”

她故意很大声说给西厢裴二郎听,想让裴二郎因为害臊自请出户。

沈宁反唇相讥,“那是其他兄弟由大哥大嫂养大,而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兄弟们留在家里也没地可种只能出去自谋活路。咱家原本有五十亩地,是为了供你读书才卖得只剩下十亩的。谁占便宜谁败家,自己心里有数。”

“你”裴端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他和一个泼妇讲什么道理?

她听得懂吗?

她就是想要好处罢了。

吴秀娥也咬牙切齿指责沈宁,“你可真能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你撒泼不好好过日子。”

沈宁翻了她一眼,“别吵吵没用的,就说分家的事儿。十八亩地,分成三份,两亩上好水田归你和爹,我们不眼红,但是三亩中等水田我们要两亩,三亩肥旱地我们也要两亩,毕竟大哥不会种地,这地放你们手里不是卖掉就是佃给别人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