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被村里公鸡穿透力十足的打鸣声惊醒。
裴长青下意识就要起床,却被沈宁轻轻摁住。
她小声道:“你正伤着呢,下不了地干不了活儿,且躺着休息。”
裴长青苦笑,他这种喜欢运动的人真是躺不了一天。
他刚要跟沈宁说什么,突然就见媳妇儿脸一垮,往他身上一扑,戏精上身一样开始哭。
“二哥,二哥,娘呀,爹啊,二哥又晕过去了。”
一边说她还用力揉揉眼睛,把眼尾搓红。
裴长青看得心疼,握住她的手让别搓了。
沈宁挣开裴长青的手,学着原主的样子拍着大腿放声大哭,“这可怎么办呀?这可让我们娘三个怎么活啊……”
[6]杀鸡
很快裴母就小跑着冲过来,“怎的了?怎的了?”
裴父也站在西厢门口问怎么回事。
沈宁指着床上双目紧闭的裴长青,哭诉道:“娘啊,二哥要起床挑水,脚刚沾地就晕了,呜呜……二哥的腿坏了,以后下不了地干不了活儿了……”
裴父心里窝着一股子火儿,“老二媳妇儿,别哭了,快卸门板子抬他去镇上看郎中。”
沈宁:“哪有钱啊。”
裴母麻着胆子走到东间窗外,小声问:“老大,你起了没?你二弟又不好,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