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掉水患的事情。
这件事情久聚于心,可派去搜寻下落的暗卫也始终没有递回来消息,越难搜寻就越能说明她们的处境很不好,或许早就留在那场大水里了。
姜眠晃掉这样的想法。
坐立难安。
一想到姜眠去见了别的人,许知久就忍不住胡思乱想,各种糟糕的念头挤满脑海,警铃大作。
可偏偏他什么也做不了,身份高低,本就是难以跨越的鸿沟,是他一直仗着对方不计较而步步紧逼。
但他也绝不可能去做什么外室。
好在把府邸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来新人,不然恐怕他又要去找姜眠闹脾气。
许知久不明白心口闷着的那口气到底是何种原因,尽管他不否认自己对姜眠的喜欢,但也从未想过会升起这种别样的感觉。
是极致的占有欲,倘若府邸出现任何其余夫侍,他都会不爽到极点,如话本里小肚鸡肠,丑恶嘴脸,最后年老色衰被休弃的正夫一般。
即便这样的想法充斥全身,他还是没有出门,下意识不想出门给姜眠惹了麻烦。
许知久没有深思这个问题,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戾气得掀了掀眼皮,眉眼间都是不虞的晦暗,眸子被墨水浸透得黑。
女子纳侍,与别人在外过夜,都是寻常之事,许知久并非不清楚这点,反而是他越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和资格去规劝姜眠,心底就越生气。
来添炉火的小侍来回几遍,许知久便忍不住开口问:“你家殿下何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