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
许知久觉得她未免也太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他握拳道:“是你冒失没有分寸,既要分开,就不许对我做这样做。”
他倒是清醒,与另一个位人格是截然相反的性格。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担心你的病情更严重,可一直待在我身边也不现实。”姜眠认真地和他讨论起来。
许知久简直快被她气笑了。
散乱的发丝顺着脖颈勾勒,他的眸子跟着一同暗淡,刻薄的话压在心口迟迟没有吐出来。
姜眠:“你能说服他吗?”
“不、能。”许知久咬字极重地一字一顿回答,眼底的阴森幽暗快要压抑不住,“凭什么帮你?”
“好吧,那我再想办法,之前医师说的静养你也要放在心上,这种病症难治,用药不能中途停。”
姜眠对他的态度完全没有变化,反而抬手压了压他头上乱掉的呆毛,语气温和,“其实舍不得和你分开。”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舍不得。”他冷声说着反对的话。
许知久只觉得她谎话连篇,不打草稿,翻来覆去就是敷衍的几句话,就连隔靴止痒都算不上。
以前至少会认真对待他,而不是这般把他推之门外,他要的不过就是一个保证和安抚而已。
连这样一个口头的承诺都不肯给他。
许知久铁了心偏要往极端的方向去想,他刻意在台阶等人挽回,等来的是没有理会,是被冷落。
最后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他放弃对身体的掌控,让另一个许知久出现,结果现在人是留下来了,但怎么心里哪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