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姜眠对这样的询问稍加困惑,摇头:“没有为难我,只是说了晚膳要一起用。”
她将和水患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卷轴整理在一侧,收拾好东西后又问:“这个暗室,一般是什么人可以进来?”
“一般来说,除了君后和陛下,那便只有殿下与我了。”
姜眠安心了些,将这些卷轴放进暗格里,这上百张卷轴,纵使她过目不忘,也不是一日就能翻看仔细的。
“殿下,主君已在主屋等你许久。”花修提醒了下,“他看起来状态不佳。”
“我现在过去。”
一提到许知久,她便想起来两人分开之时对方不舍的模样。尽管许小公子再怎么稳重,但在陌生的地方与她突然分开难免会不安心。
她快步移动到暗格门口。
花修转动柜上的玉瓶,门咔嚓一声打开,显而易见的书房位置,书香味的纸张倒是像刚染上去的,全然崭新。
花修:“往左,殿下。”
差点走错了的姜眠转了转身子,重新调转方向往左边走,花修一把她送到门口便退下了。
还没熟悉完府里的布局,姜眠没做多想地进了屋子,就见屏风里的人正褪去了外衣,一见人进来便慌乱得又松散将外衣拢了回去。
“谁?”他的嗓音带了久违的距离。
姜眠吓他,压低声音:“是京城有名的采花大盗,小公子,今天你算是走运了。”
“……妻主。”屏风里的人叹了一口气,没再管她,继续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