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装进了盒子里,然后抬手看了眼桌上残缺的纸张。
许知久喜欢撕纸玩?
不懂但尊重。
姜眠没有继续思考下去,她起身拍了拍衣袖,然后猛地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就是她这几天昏迷,一直都未曾去过学堂教书,天底下哪有她这么不负责任的夫子。
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但外面还留有危险刺客,那个人又说她是皇女的身份,既然准备要走,那也就不可能再在晟明堂教书下去。
在晨光透染的厅内,君后不断翻阅着纸张,又试图从北镇抚司负责的人手嘴里扣出来些自家囡囡不为人知的过往。
大到每一次科考,小到食用的菜谱。
就连姜眠日日去柜坊输赢的大小也能翻到。柜坊平日里都会有记录,更别说是像姜眠这样的冤大头主顾,每一笔收割都有详细的记录。
可君后却发觉不对劲。
他这辈子见过很多人,虽说嫁给圣上便是正夫之位,但能这么久屹立不倒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浸染赌博的人可不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