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天生就和这种黑心馅的汤圆不对付,白切黑嘴上说什么不计较相信她了,结果还不是一直在试探她。

亏她差点信了白切黑的鬼话。

姜眠停下来准备用餐,注意到窗外站着的人影,原本以为是巡逻的护卫,但长久待在外面一动不动难免让她生疑。

还没待她再走近些,那道影子便消失了,紧跟着就听见了花修的声音,“殿下用完早膳后,麻烦来前厅一趟。”

姜眠答应下来:“好。”

长椅上少年墨色头发被木簪束起,木质的簪上带着淡淡的白松香气,姜眠转身回去挨着他坐下,毫不避讳拉近的距离。

许知久不经意搭话:“自醒来后,妻主好像比以往要亲近我一些。”

姜眠只觉得是老婆在暗戳戳点她,毕竟之前都是对方主动靠近,而她则主打一个不拒绝。

“是吗?”她直接转移话题,“那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见的吗?”

“……是隐尘寺后山。”

许知久回想片刻,按了按眉心,压下如针挑起的痛意,“妻主为何问这个?是想起来什么了吗?如若是太久远的事情,恐怕已经模糊,无法解答妻主。”

姜眠:“记得一点就挺好的,等会我去前厅回来后,你可以说说我们之前的事情吗?”

“自是可以,妻主没了记忆,理应早些与你说的。”许知久放下碗,认真表明自己的想法,“是我染上邪祟,还要多谢妻主肯听信我所言之事。”

“现在不说这些,你吃好后回房中再休息会。”姜眠说完,便端起来蛋羹和粥三下五除二的解决。